一款设备用个十几年的非常常见，尤其是慕容集团旗下的厂家几乎都不怎么赚钱，实在没必要换设备。</p>

裴谞疑惑地看着我，“他们怎么说的？”</p>

“响应国家号召。”</p>

我把李总的话又重复了一遍，这次裴谞都哑口无言了。</p>

“的确像老一辈人说的话，还真是没什么好辩解的。”</p>

我也默默点头。</p>

如果不是慕容家，怕是我也不敢和这样的厂家合作，总觉得有点诡异。</p>

不过我和裴谞分析了半天也没分析出什么问题，最后只能是暂时这样。</p>

而看着他脸色确实不好，我也起身准备离开。</p>

“那裴总就好好休息吧，下次我让人给你送点补品。”</p>

“呵，你要有心这次就送来了，下次我就出院了。”</p>

裴谞没好气地白了我一眼，似乎在控诉我就是随便说说。</p>

我无奈地笑了笑，然后就对上了舒晚意探究性的眼神。</p>

“江总还要再来吗？”</p>

她声音很轻，没什么情绪，我却有点害怕。</p>

我赶紧摇头，“以后对接就是其他经理了，裴总不是也要出院了？”</p>

“是啊，他要出院了，我也要回家养胎了，还要办婚礼，确实挺忙的。”</p>

“以后怕是就没时间和江总见面了，真是辛苦呢。”</p>

舒晚意看着我露出个胜利者的笑，我终于明白她为什么不歇斯底里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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