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紧紧攥着晏清仙尊的衣角。</p>

这一口气慢慢散去，染血的手滑落，只在晏清仙尊衣角上留下一个带血的指印。</p>

一边吐血一边呢喃着：“我们……到底，做错了……什么？”</p>

气息散去，一双灰白的眸子瞪得极大，满眼血丝，死不瞑目。</p>

晏清仙尊喉咙堵着，像是一口气被堵在喉咙，咽不下去，吐不出来。</p>

他紧紧攥着法器，那炽热的血那绝望的低语，仿佛是一场质问。</p>

为什么？</p>

为什么！！</p>

我们做错了什么，为何要替神界承担后果！</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