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华皱眉：“怎么会这样呢？以前都没听过的，怎么会有这样的病。”</p>

姜知知脱了大衣，摘了围巾，顺手递给周西野，她好奇的过去看着茶几上的镜框，上面全是她从来没见过的照片。</p>

一半是方华和周承志年轻时候的照片，还有几张是周西野和周小川小时候的照片，最下面有一张是个小女孩子的照片，三四岁的样子，灵动漂亮的小姑娘。</p>

姜知知有点儿好奇：“妈，这个是西野小时候吗？”</p>

方华回神，跟着姜知知坐下，指了指边上一张，穿着白衬衣的少年：“这是西野，他不喜欢照相，这还是我们那会儿去基层，记者顺手给他拍的一张。”</p>

十五六岁的少年，眉眼俊俏带着青涩，站姿挺拔像棵小松树。</p>

姜知知看着就喜欢：“这会儿就很好看，小时候一定更好看。”</p>

说到这个，方华有些自豪：“是呢，小时候很好看，他妹妹很像他小时候。”</p>

说着指了指最下面小女孩的照片：“这是西野的妹妹，三岁时候的照片。”</p>

看着这个女儿，还是有点儿难过：“要是活着和宋曼差不多大，一场病在医院没了。”</p>

姜知知听着都难受，这么漂亮的女儿没了，是怎么样的遗憾和伤痛。</p>

方华叹口气：“所以，我今天有点害怕医院，我不想在那里待着，小川他虽然有各种毛病，但他最起码还活着，我真怕他出个意外......”</p>

姜知知轻轻揽着她的肩膀：“妈，你别担心，肯定会有办法的，我们多找几个医生，总能想到办法。”</p>

方华长长叹口气，看着镜框发呆。</p>

姜知知搂着她的肩膀，也看着镜框里的照片，现在的周西野很像年轻时候的周承志，却又比周承志多了几分清隽。</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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