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觉得这是怎么回事?”马勇问道。
“小人也不知,县令大人的死实在蹊跷。”苏临遗憾道。
“真奇怪,最近总遇到一些怪事,昨晚平山城的花魁也失踪了。”秦雪夜随口道。
站在一旁的赵虎闻言,顿时来了兴趣:“捕快大人,您说的可是平山城头号花魁洛槐南?”
一旁的李二狗听得两眼放光,拉着赵虎袖子问:“你见过那个花魁?”
“前天去城里卖狐皮时,路过醉仙楼见过一面!那小娘们才十六岁,但胸却那么大,长得细皮嫩肉的,那眼睛那鼻子,随便扫你一眼,就能让你热得浑身受不了。
我去的时候,醉仙楼在给洛槐南找第一位恩客,全城的富家少爷都来了!最后是宝山钱庄的钱公子,买下了洛槐南的第一夜。”赵虎说。
秦雪夜瞥了赵虎一眼,不屑一笑:“哼!消息挺灵通啊,不过那富家少爷连那花魁的手都没摸到。”
“失踪了?”
“不,死了。”
“死了?!那您刚才说的失踪是?”
“尸体失踪了,看街上的脚印,还是尸体自个走出去的,你说奇不奇怪?”秦雪夜笑道。
“雪夜,不可胡言乱语!忘了大夏律法了吗?”马勇冷喝道。
秦雪夜闻言,一改调侃之色,干咳了几声,纠正道:
“刚才吓你们的,其实应该是哪个变态偷走了花魁尸体,逃跑时还故意穿着花魁的鞋子,用以混淆视听,意图干扰我们办案方向,你们放心,不出几日就能抓到了。”
苏临在旁默默听着,并没放在心上,花魁尸体自己逃走这种事,虽然奇怪,但既然那花魁没被人忘记,就证明不是邪修所为,因此并不值得苏临关注。
很快,马勇重新将众人的注意力拉回刘禄一案,几名捕快七嘴八舌各抒己见,而苏临则是不是插上一句,不动声色引导着几名捕快的思路,导致想象与真相越来越远。
就这样,苏临被秦雪夜抓着一直讨论到晌午,才被放回家。
虽然长时间的剧烈用脑,让苏临精神有些疲劳,但不出意外,督察府是不可能抓到他了。
“应该没问题了。”
苏临重重叹了口气,推开家门,左脚刚进屋,一股奇异的芳香便钻进了鼻腔。
苏临进屋的动作一顿,好不容易放松下来的神经,瞬间恢复至紧绷的状态。
屋里有其他人来过了……这似乎是胭脂水粉的味道,芳香细腻绵长,久闻不厌,除了达官贵人的千金,就只有那些青楼的头牌红倌才会使用。
苏临眉头微蹙,缓慢而仔细的扫视目力所及的一切。
桌边的凳子和椅子,有细微移动的痕迹,窗户被打开过,窗口还挂着一缕被撕裂的锦缎。
苏临上前,摘下这一丝锦缎,这柔软丝滑的触感,很名贵,女人的罗裙才会使用这种丝滑布料。
“笃。”
内室忽然传来一声极轻的响动,苏临转头看向通往内室的布帐。
闯入者竟然还敢藏在屋内?
胆子这么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