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她实在高估了自己的能力。</p>
休眠五年的身体,实在扛不住摧残。任凭她再忍再熬,最后还是她先败下阵来,哭着嚷着想逃。</p>
起初,连承御想着,尝到甜头就够了。</p>
可甜这种东西,是会上瘾的。</p>
尤其这种甜,对于他来说,有着致命的吸引力。</p>
凌晨两点时,他抱着她去浴室清洗。</p>
陆景溪累到睁眼都很吃力,泡在温暖的水里,想着自己会不会就这么昏过去。</p>
后来分辨不清自己在哪,五年来第一次没做梦,一觉到天亮。</p>
她睁眼时,浑身骨头跟拆了重组一样酸涩得厉害。</p>
她坐起身,被子从肩头滑落,向下一看,就看到胳膊上被掐出来的青紫。</p>
她咬了咬牙,视线落在打开的卫生间门口。男人裹着一身湿气,神清气爽地从里面出来。</p>
她裹紧被子,只露出一个脑袋,闷闷不乐。</p>
连承御伸手掐了掐她的脸,“不开心?”</p>
她嘴角耷拉着,扔掉被子,爬到他身上。</p>
“可我还是想跟你一起回去。”</p>
连承御将她抱住,吻了吻她布满痕迹的脖颈。</p>
“一周很快。”</p>
她毛茸茸的脑袋在他身前乱蹭。</p>
江松打开电话时,陆景溪正扣着门框,看他收拾行李。</p>
“嗯,十一点上来就好。”</p>
陆景溪看时间,现在是十点四十五。</p>
电话挂断,她低声问,“还有没收拾的东西吗?”男人牵着她的手,坐在沙发上,“陪你吃饭。”</p>
上面有他提前叫来的早饭。</p>
“你走吧,我自己可以吃。”</p>
她拿起勺子,食不知味地吃水果粥。</p>
其实不止她不想分开,连承御的心情同样没好到哪去。</p>
他拢着她的腰,“那我走了。”</p>
“嗯。”她头也不抬。</p>
男人吻了吻她的额头,起身拎着行李箱往门口走。</p>
她眼巴巴地看着他的背影,想着自己也不算是矫情的人吧?</p>
又或者自己矫情不自知?</p>
否则小小分别怎么会这么难受。</p>
走到门口的男人忽然停下脚步,他转过身,眸光沉沉地看着她。</p>
陆景溪眨巴眨巴眼睛,朝他挥手,“拜拜。”</p>
连承御扔下皮箱,快步朝她走来。</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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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