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靳欲言又止的模样让医女更加气愤,她几乎已经认定了面前的男子是一位不会关心自己妻子,甚至不拿自己妻子身体当一回事的丈夫。
因此她的语气愈发凌厉“你也不用急着否认,你这样的丈夫我可见多了,就只顾着自己,根本不把自己的娘子当人看!”
白靳觉得扣在自己头顶上的帽子实在有些大,因此急忙摆摆手说道“我,我没有啊。”
大夫见医女越说越激动,也提高声音提醒道“休得胡言!”
医女听见大夫制止的声音,微微收敛了一下,但还是觉得不忿,只能冲着大夫嘟囔道“师父,本来就是嘛!是他自己进来问您要药方的,他还承认是要给自己娘子用的,真是不知羞耻,算什么大丈夫!”
大夫听到医女抱怨的声音,摸了摸自己的胡子,他毕竟行医多年见多识广,相对也更谨慎一些“小伙子莫要见怪,我新收的徒弟脾气焦躁了些。”
“不过或许是你有什么难言之隐?你别紧张,尽管跟我说说,可是有什么难处要让你和你娘子非得这么做不可?”
白靳简直被大夫和医女的话说得坐立难安,她担心自己再坐一会就会被迫暴露自己的身份,因此只能一边叫苦一边好脾气地承认道“是,这位姑娘说的是,我承认我确实不是一个好丈夫。”
医女以为他认识到自己的错误了,于是松了一口气“这才对么,男子汉大丈夫怎么能这么对自己的......”
只是还不等医女说完,白靳又一脸执着地盯着大夫问道“大夫莫怪,只是我还是想问一下是否能开些药物,压制一下?”
医女闻言简直要被气晕过去,只能一边跺脚一边指着白靳叫道“你......你这人怎么如此不知悔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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