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魏熙年纪轻轻就当上了钦天监,端的是一副仪表堂堂的好相貌,“我听下人们说,父亲找我有事?”
魏熙边说边快走进书房,紧接着他便看见刘树走到他身后关上了书房的门。
魏熙觉得刘树的一系列举止有些奇怪“父亲今日为何神神秘秘的。”
刘树示意他在书桌前坐定后,将昨日与曹飞檐的交谈一一告诉了魏熙。
魏熙的眉头深深皱起来“这个‘死煞’的术法,我竟不曾听说过,看来这确实是很古老的法子。只是光听父亲您的描述,孩儿有种预感,这绝不是什么好东西。”
刘树闻言点点头“老夫又何尝不是有这个担心。只是昨日驸马爷前来,言语说辞都十分诚恳,倒把我说得有些不知如何是好了。”
“我昨日想了一整夜,也没有想出个所以然,这才把你叫来,想听听你的主意。”
刘树既然肯叫自己来,自然是倾向去做这件事的,魏熙心里清楚,却还是站在自己的角度考虑了一番。
魏熙平日里跟曹飞檐和赵轻丹的接触并不多,但赵轻丹的事迹他是有所耳闻的。
于是魏熙犹豫地说道“孩儿愚钝,只是听说过一些宸王妃帮助百姓的事情,又偶然见过宸王妃几面,孩儿依稀觉得宸王妃绝不是谣言所传那般险恶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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