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她说出口的话都委实不算客观,真正客观的,唯有罗列的证据。
见慕容浔依旧不信任自己,太后的火气更甚。
“你说那个在浣衣局熏衣的宫女,在皇后和珍贵妃的衣服上动了手脚,她说了是哀家或者是皇后指使的吗?”
“那倒没有。”慕容浔叹了口气“目前那个女人的嘴巴很硬,没有问出什么来。可她一个老宫女,平白无故地跟贵妃又没有仇怨,突然犯下这样的事来,您说没有人在背后命令她,这可能么?”
“那没有盖棺定论之前,皇上就来哀家宫里发作,不已经是自己下了结论吗!皇帝,哀家是你的亲生母亲,佑儿是你的儿子,也是哀家的孙儿,用噬魂草那种光是听名字就很吓人的东西在一个孩子身上,哀家如何舍得?”
被太后这么说了一番,慕容浔也稍许冷静了下来。
他今日会贸然前来,是因为看到了袁非依的那些衣服有问题,一时气不过来讨个说法。
可太后说的也有道理,事情还没到盖棺定论这一步,现在就来问罪,未免太仓促了些。
“抱歉母后,是朕思虑不周,给您添堵了。事情究竟如何,还需要再仔细查了方能知道,朕就不打扰您休息,先回去了。”
看到他转身离开的背影,太后气得直拍桌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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