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既然这么保证过了,就是打定主意不会走了。
李默忍不住多打量了他几眼“好,朕信你是个有情有义之人。朕可以向你保证,皇姐腹中的这个孩子,一定会是渝北非常尊贵的存在。那你身为孩子的夫妻,皇姐的丈夫,就该将渝北当做自己的家去守护。而今你的旧主要恕南,你就没什么主意让他改变心意吗!”
“没有。”傅山摇头“抱歉,我自己可以和渝北共进退,但是让罗雀改变主意,我能力有限是做不到的。他也明确地回绝过我了,当时高相在场,听得很清楚。如果是赔偿的事,我可以跟罗雀商议,按每年十万两银子分成几年来赔付,好让我们有些许的平缓。恕南城和城防,则无能为力了。”
李默的脑子里已经盘算过不知多少回了。
守着恕南的主将在信里将罗雀手上的投石机说得天上有地下无,分明是谈及色变的程度。
再打下去,说不定失守的地方越来越多。
可城墙
他紧紧地攥着手指,不知过了多久才极为不甘心地松口。
“城墙不可以炸,但是城门可以拆卸,让两国互通。这是朕能做出最大的让步了,反正没有了城门,等于关口大开,安盛人同样可以自由进出。恕南的管辖权朕可以让,但恕南的所有资源都属于渝北,这样总可以了吧!”
傅山沉吟了一番“我可以试着跟罗帅谈谈。”
“五十万两银子,分五年给。不然只能增加百姓的赋税,会让江山不稳。”
“知道了。”
说完这一切,李默觉得自己的心都在滴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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