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姚召之一退下,周洋就担忧地看着他。
“殿下,您怎么就确定,姚召之一定信得过?如果他将今日您跟他所说的这番话告诉皇上或是秦骞,则您的处境堪忧啊!”
慕容浔垂眸“不会的。如果是之前,父皇身体康健,大权没有外落于任何一位皇子的时候,就算借给姚召之十个胆子,他也不可能背叛父皇。可是现在父皇的颓败之势已定,本王名正言顺地执政,若真的想换掉秦骞,不是他也会轮到其他人。与其将这么好的机会拱手让出,倒不如自己机灵些把握住。”
“那皇上那里,您打算如何对待?”
“让江慎进宫,本王有重要的事情找他。”
江慎一到了御书房,慕容霁就开口问“若是本王想让父皇暂时开不了口,甚至行动都不便利,但不会对他的身体有实质性的伤害,可有办法?”
听到这话,江慎吓得脸色一白。
“殿下,您,您怎么会这么对皇上”
“类似的药,本王记得你以前用过。”
“有是有,可是这种东西如何能用在皇上的身上,若是被外人知道还得了!”
慕容霁静静地看着他“没有其他选择了。”
戒律司内,昭翮帝身心疲惫,沉重地咳了几声。
秦骞扶着他“皇上,您没事吧?”
“朕的身体每况愈下,却没有想到在此之前还会发现这种荒诞的事情。”
说完,他看向赵轻丹。
“你暂且在这里待着,朕绝不会轻易放过你。若是宸王还没疯到彻底失控,朕倒是可以让你们再见最后一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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