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他们还有不少人受了重伤,对比之下,铁吾军伤亡很少,简直犹如神迹。
只是援兵一事,等事后对方反应过来,就该知道并无这回事。
下一次这一招可就没这么灵了,只能祈祷连斯青尽快过来了。
不出孙诀所料,三日之后,西北军卷土重来。
而城中上一次出去接的水再次陷入了短缺。
除了迎战,别无他路可走。
应旭年披甲上阵,坚决将孙诀给留在了城中。
“孙老将军,如果我不幸身亡,扛不住了。你就带着一队轻骑即刻退兵,禹王再丧心病狂,不至于为难城中的百姓。留得青山在不愁没柴烧。”
孙诀沉下脸来“出战在即,不要说丧气话。”
应旭年拿着长枪,纵马走到最前方,竟是在城门降下之前,扬声唱起了一段戏文。
“自扬鞭越山闯海,吹号角望狼烟起,娇娘小调儿唱着哥哥好哦,逾家万里远呦不知归期”
这是一首他们在边境时常唱的曲儿,此时听来,却有止不住的萧索悲怆。
饶是孙诀金戈铁马了大半生,再听到这样的曲子,还是湿了眼眶。
他忍住心中的苦涩交代道“好去好回。”
但这一场仗,注定是硬仗。
西北军回去之后,分析完了形势就发现了不对劲。
那突然冲下去跟己方说将军被斩杀,分明就是蓄意造谣。
而且虽然听起来声势浩大,却不见有其他部队前来支援。
从头到尾,抗住的只有铁吾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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