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人都还没反应过来,被带着疾风的腿踢上尾椎骨,这是人体很脆弱的部位,击打的痛感强烈。
痛感麻木,几个人疼得蜷缩在地上只剩闷哼声。
女人居高临下地扫视地上蠕动的人,转身走向工厂大门,砰的一声把门关上,空旷破败的废弃工厂光线又昏暗几分。
月光顺着唯一一扇窗淌进来,将女人的身影拉得长长。
光影里,她脸部轮廓不甚清晰,一双黑眸与夜色融合,宛如一片深海,探不到底。
走过来的每一步都无声寂静,掀出黑暗中暗藏的危险。
“你……你究竟是谁?”崔雄又怒又怕。
这女人虽然一句话也不说,但浑身散发的那股子沉默的狠劲让人窒息,就好像……
索命的阴间使者。
黄昌俊瞥见女人从兜里取出什么东西戴在手上,声音抖了一度,“你混娱乐圈的,我们跟你无冤无仇,找仇家可不要找错了。”
黄伦想到什么,“是不是有人指使你来搞我们的?他开价多少,我们出双倍1
将铁拳扣戴稳了,徐清蝉活动了下五指,目光这才看向垃圾般的三人。
贪生怕死,屁本事没有。
就这么垃圾懦弱的三个人,成功作案毁了一个花季少女。
“那个坐在轮椅上的姑娘,是谁先起的歹心?”
闻言,三人睁大了眼。
“不说,”她声音宛如寒潭浸过,一字一句,“那就一起下地狱吧。”
拳扣也叫指老虎,这个是在基地时她亲手做的,十分合手,很多年了,用起来得心应手,一点也不会伤到自己。
“啊*—”
“不——”
她很懂人体构造,知道打哪里能让人痛到神经麻木,动弹不得。
避无可避。
几人喘着粗气,呼痛声沉哑,断断续续。
徐清蝉全程没眨眼,冷眼看着几具肉体在眼皮子底下蠕动。
景华府昼夜通明。
桂雷前来禀报时,祁肆正负手伫立在鱼缸前,幽邃的目光凝视着蓝色灯管鱼。
“爷,徐小姐的行踪查到了。”
男人回眸,“在哪?”
睨着桂雷脸上的一抹凝重之色,祁肆蹙眉,“她怎么了?”
“徐小姐去了城南一家酒吧……就没出来过。”
城南那片区域陈旧衰败,巷子里的酒吧更是以乱出名。
大晚上徐清蝉去了那种地方。
男人嗓音沉洌,“派人去找了没。”
桂雷低头,“派了两拨人,一拨去酒吧找,另一拨追查了酒吧老板的车,那辆车很可疑,几个男人扛着一个袋子,开往南郊废弃工厂……”
祁肆凌眉,“多久的事?”
“酒吧的车半小时前离开,我们这边五分钟前才派的车。”
“立马调动机组,一分钟都不能耽误,以最快的速度赶过去!在城南附近活动的人全部调去南郊工厂。”
桂雷颔首,“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