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他是大夫，是猎人。</p>

拂云：“那赚了钱五五分？”</p>

凌寒舟：“……”</p>

“六四？”“……”</p>

看到她满怀期待的眼，凌寒舟最终还是妥协了，“看在你求我的份上，就勉为其难帮你做。”</p>

“看你那矫情的样，这是给我一个人做吗？我赚这份辛苦钱，也是为了这个家。</p>

作为这个家的一份子，你应该无条件服从我才是。还我求你，你怎么不上天？”</p>

拂云声音柔而平稳，用求人的语气，说着并不好听的话。在凌寒舟听来，一点都不爽，“啪”地一下把窗户关上。</p>

再不关窗，他怕自己被气死。</p>

……</p>

猎人不去打猎，整日在家干些琐碎的事，挣那种一根手指头就能数得下的小钱，并且还甘之如饴。</p>

凌寒舟觉得，自己一定是疯了。五百根竹签，做起来并非易事，拂云也发现了。</p>

身体不适，她也不想出门，等凌寒舟砍了竹子回来，便跟他一块做竹签，他劈她削。</p>

两人速度都很快，可弄完五百根，还是花了不少时间，这几把竹签，也赚不了几个钱，拂云后悔接这活了。</p>

接下来的竹片就容易很多。</p>

拂云打磨好竹片，叫凌寒舟在上头刻编号，这一刻，又过了半夜。</p>

拂云扭着脖子，挑了挑油灯的灯芯，拿起凌寒舟刻好字的竹片，爱不释手。</p>

“凌寒舟，之前我还以为你只是认得几个大字，没想到，你的字竟然这么好看。”</p>

凌寒舟嘴角微翘，淡淡道：“字如其人。”</p>

拂云：“……”这么夸自己，多少有点不要脸。</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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