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乐纯又问:“你正值韶华,怎的就入了道?”</p>
素嘉解释:“我小时身体病弱,遇到一道长,断言我活不过十八岁,父母无奈,便送我去了道观。”</p>
陶乐纯觉得这巧合的过分了,怀疑是她编好的台词,热情顿时大减:“哦,原是如此,这倒跟太子境遇相仿。”</p>
赵惩笑道:“相同际遇,或许有共同的语言,才能聊得来。太子一心修佛,她一心修道,也是天作之合,命定相配。”</p>
陶乐纯不认同,冷着脸道:“哪里相配了?一起看破红尘吗?他是一国储君,肩负天下苍生,不可任性。”</p>
她看得出赵惩的野心,但她是妥妥的太子党,哪怕她跟太子不亲,也不会让人动摇太子的地位。</p>
赵惩知道她心里的坚持,也恨她的坚持,因为恨她的坚持,反而想要摧毁她的坚持。</p>
不过,他心里发狠,面上还是温和的:“皇后不必这么紧张。太子修佛,也不一定就不能治国。前朝的祁惠帝、祁灵帝也是虔诚的佛教信徒,不也将国家治理的很好?”</p>
陶乐纯不以为然,冷哼道:“好什么?如果不是祁惠帝、祁灵帝两代皇帝沉迷修佛,远离后宫,祁国皇嗣怎么会凋零至此?但凡他们多诞育几个皇嗣,祁明帝英年早逝时,都不会发生国家易主的祸事!”</p>
“皇后慎言!”</p>
赵惩没想到陶乐纯敢这么说话,一脸肃然地喝止:“私议前朝,影射本朝,皇后刚刚的言行乃是大不敬!”</p>
换别人或许要为这个“大不敬”而心生恐惧,但陶乐纯不同,一派正义凛然:“为何要慎言?本宫不过是在吸取前朝血淋淋的教训罢了。倒是敬王,支持太子修佛,是何居心?”</p>
(/14983/14983508/14249890.html)</p>
。</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