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君寒的脸色更加白了。嘴唇嗫嚅几下，却又没发出什么声音来。</p>

过了半晌，他突然对许柯道：“老师，我对不起你。”</p>

许柯见状，皱起眉头：“小吴？你怎么回事？”</p>

“许老，实不相瞒，这幅画是我几天前刚刚拍下的，主办者声称这是您的封笔之作，当时是以1,500万的价格成交的。”</p>

祁妄适时开口：“难道，这幅画并不是您的亲笔吗？”</p>

许柯眼睛猛地瞪大，攥紧拳头，不可置信道：“封笔？我还没死呢，封什么笔！”</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