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骑驴找马的伎俩,不过留个余地想让田锋无怨无悔给她当备胎而已。”我很不屑黄莹莹的做法,说她聪明吧她处事又是真蠢,说她蠢吧但只要一跟利益或者钱挂钩,她又精得跟个老地主婆似的。</p>
但总的说来黄莹莹还是愚蠢,为了那么点钱,这样作贱一个真心爱护她、为了她和孩子无怨无悔付出和打拼的人,简直愚不可及。</p>
“对,我就是那头驴!”门口传来一个声音,我们回头,田锋站在门口苦笑,“而且马上就要变成一头备胎驴!”</p>
田锋这话说得幽默,就因为这样他给人感觉却实在心酸,我和祝潇潇都没有笑,静静地回头看他。张九炎招呼他:“来得正好,过来喝茶。今天新到的青柑普洱,很适合这两天的天气。”却从头到尾只字不提一句为什么他会回来。</p>
见田锋走过来,我正想把椅子让给他坐,但是祝潇潇比我更快一步,他按住我肩膀让我坐着别动,然后端着他的杯子拖过一根凳子坐在了我旁边。</p>
田锋向祝潇潇点了点头示意感谢,然后坐下之后自顾自说起来:“前脚把古曼童处理完,后脚就跟我吵跟我闹离婚的事,我实在烦了就吼了句爱咋滴咋滴,她就让我下车把我丢路边了。好在位置离这里不远,走两条街就过来了。”</p>
田锋还在走过来的路上分别接了两个电话,一个来自他的妈妈,一个来自黄莹莹的妈妈。</p>
田锋的妈妈很担忧:“你们到底闹成什么样子了?到底是为了什么?”</p>
黄莹莹的妈妈带着责备:“你有什么你和她好好话,你动手打她做什么!天天挨打谁能受得了?你以后要打你来打我好了,你不要打她!”</p>
田锋这次的笑里苦味更浓:“我什么时候打过她?我什么时候真动过她一根手指?哪怕就是刚刚在这里气极了,也顺着你们阻挡的台阶就下了,根本没真想打到她身上。”</p>
听着田锋这么说,我们三个彻底沉默了,连安慰都不知道应该如何开口。</p>
估计田锋也没想真从我们这里得到安慰,他像是自言自语般说起来:“当我处于最穷、人生最低谷、事业最落魄的时候,我其实什么都不想听。我不想听她给我讲鸡汤,我不想听她的抱怨,更不想听她这个闺蜜那个闺蜜的那些事。我只想知道,在我一无所有的时候,还有谁会愿意陪伴在我的左右,又有谁会对我说没事你永远有我。”</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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