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鬼子已经耗尽了所有的力气,只能瘫坐在地上,背靠着他那辆车,宛如一座失去生气的雕塑。然而,他的思绪却如同车轮般疾驰,预想接下来可能会发生的种种情况。他的内心充满了恐惧,仿佛每个念头都带有一种深深的自责和绝望。</p>
“兄弟,你看,你都打了我这么久了,”景鬼子抬头看着焦三,语气中带着一丝哀求,“我这衣服你也看到了,我真的是六扇门的捕快。我向你保证,以后和大敏子断绝关系,我不会再找她了,她也别来找我。如果她找我,我也不会来了。你打我的事,我也不会说出去。这是我活该,我欠揍,我欠打。”</p>
焦三抱着膀子,冷冷地瞥了景鬼子一眼,“别废话,你就老实待在那。你再多嘴,我还会揍你。”景鬼子看到焦三的眼神,明白他并不是在开玩笑,于是选择了沉默。</p>
对于景鬼子来说,这一刻无疑是最难熬的。他不知道接下来会出现什么样的人,也不知道他们会如何处置他。他的心中充满了疑虑和恐惧,甚至开始想象自己可能会被先阉后杀,或者被先杀后阉。他的思绪纷乱如麻,无法平静。</p>
就在这时,远处驶来了两辆车。打头的是一辆白色的凌志470大吉普,与宽城于永庆的座驾同款,是当时非常豪华的车。紧随其后的是一辆凯迪拉克,转眼间就来到了他们面前。一声刹车声响起,从车上下来一个人。</p>
这个人三十多岁,剃着小平头,虽然身材不高,但一脸横肉,步伐矫健,一看就是个练家子。他就是松原江北的大哥张家强。张家强走到景鬼子面前,看了一眼,然后问焦三:“就他?”焦三点了点头,“对,强哥。”</p>
张家强看着景鬼子,眉头一皱,“你挺牛的啊,挺有能耐啊?谁给你的胆子,敢来松原找事?”景鬼子看到张家强的眼神和气场,心中充满了恐惧。他知道自己这次是真的踢到铁板了,只能尽力求饶,“大哥,我错了,我以后再也不敢来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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