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p>

与真正的“小马哥”姜小海缠斗，被他刺杀多处的郑北忍痛拿出手枪，枪口对准了执意要离开的姜小海，他偏了偏枪口，第一枪打在一旁，听到枪声的姜小海停下脚步。</p>

“姜小海，别逼我，别逼我开枪，跟我回去！”</p>

姜小海捂着手臂上流血的伤口，缓缓转身，今天的他穿得很正式，西装领带，连头发也是好好收拾过的。</p>

“郑北，上次是你们先走了，这次换成我，不行吗？”</p>

自事情一步步到了今日再无法回头的地步，姜小海就没有再想找过念姝，他从未对她许下任何承诺，所做的一切事情现在想来也不求一个开始。</p>

挺好的，她还是她，他也还是他。</p>

姜小海再次转身，蹒跚着朝桥洞外走去，他曾获生于桥洞，最终身死于桥洞好像也算是有头有尾，全始全终。</p>

首先，郑北是名警察，他的手指有些颤抖，但还是坚定地将枪口对准了姜小海，扣下了扳机。</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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