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记得你很怕冷，总是像这样……”姜小海淌出血来的手握在她的脖颈上，“总是戴着那么鲜艳的红围巾……小小的，黑黑的发，缩在锅炉旁，有人叫你的时候，你的眼睛会睁得大大的，很漂亮像是水仙花底下浸着水的黑石子……还记得吗？”</p>

念姝用力摇头，黑发散乱，手被压在了她的头顶，腿也被他的腿压住。</p>

“……”姜小海没有表情的脸上慢慢展开微笑，拂开她脸侧泪湿的头发，“没关系想不起来就算了……你也不会再冷了，我会让你热起来的。”</p>

乐乐会心疼她这样，年少的姜小海可能会心软会怜惜会放过，但现在的姜小海不会。</p>

那么他恨她吗？姜小海恨她的抛弃，恨她什么阴暗的经历都不记得仍是赤裸裸的纯白一片，恨她没有想念，没有愧疚，恨她忘记了他。</p>

也许那也不是恨，他只是爱她爱得太痛苦了。</p>

姜小海压着念姝坐在腿上，瑟瑟发抖的少女只着内衣，难受折辱地撇过头，黑色的头发遮住她柔败裸露的肩膀，白皙无瑕的身体上找不到一道过往的疤痕。</p>

他的手从她该有鞭伤的后背缓缓抚到了本该带上淤青的腰臀，腿上也该有紫淤和粉紫的皮下挫伤，脚踝双膝手肘手腕，腿腰背颈干干净净。</p>

姜小海除去生理会有的兴奋外，对她还有些陌生，但这样反而刺激感变得更为强烈。</p>

这样近乎赤裸的相对，让刚还如案板上的鱼一般挣扎的念姝安静下来，只偶尔发出几声难以控制的抽噎。</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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