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社长,真是幸会幸会,真是没想到会在这儿见到您。”</p>
“念小姐好。”</p>
“在这整个海东我也就只佩服沈先生您的为人,也只有您敢在海东日报上大肆抨击池山英欺压百姓的暴行。”</p>
在这寒冷的夜里,他们嘴里吐着白气地交际了一番,这才说笑着进了金碧辉煌的大堂。</p>
念姝今日穿了月白银线绣花的旗袍,让沈之衡也换了身月白的中式长袍与她相配,男人肩宽腿长天生就是衣架,一举一动都显得儒雅矜贵。虽然两人都感受不到冬日的严寒,但为了不引起人的奇怪,念姝还是外罩了件毛绒的披肩,沈之衡也穿了件厚实的披风。</p>
“沈之衡?”</p>
“他就是海东日报的社长,听说他有个癖好,喜欢用血浇花……”</p>
即使再小声的议论,念姝也听得清清楚楚,她掩唇笑了笑,抬起眸子与沈之衡对视了一眼,眼中满是打趣揶揄。</p>
流言这东西是会越传越离谱的,沈之衡并不理会这些话,也不会真有人把这话说到他面前来。沈之衡爱极了她灵动的小眼神和小表情,若是在家中,他现在已经亲昵地抬手捏捏她的鼻子,用指头刮刮她的脸,或是一把将人抱起举高,看她如猫炸毛一般可爱地龇牙咧嘴。</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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