稻田的尽头是一座被鲜花簇拥的茅草小屋,门口支起的小木盒中团着一只毛绒绒的鸟儿,屋内走出来一个身穿白衣的男子,他每走一步,屋子周围连绵的花海便冻结一片,娇嫩的花朵和翡翠的绿叶都被冰晶所裹,他一贯冷漠冰冷的眼眸中似乎划过一丝懊恼。</p>
小狐狸奔跑的脚步在茅草屋前停下,四个爪子并挨在一块,蓬松的大尾巴习惯性地规规矩矩绕在爪子前,她明媚的如同春日阳光下清澈湖水的绿色眼眸转悠了两圈,嘴巴震惊地张开,还在动着尾巴的青鱼掉在地上又弹动了两下它也顾不上了,心疼地在花朵边绕来绕去,因奔跑后变得樱红的鼻尖顶了几下结为冰块的花朵。</p>
“都说了不能这样的……”她闷闷地说着。</p>
“下次……”他的手掌覆在她的头上温柔地搓了两下,有些艰难地保证道,“下次不会再这样了。”</p>
“你上次也是这么说的。”她转头咬住他的手磨了一下,没有真咬下去,双眸抬起与他对视着。</p>
相柳沉默地注视着她,这样长久又安静的对视宛如一场无声的谈话。最后,还是他先开了口:“不是要出去吗?要帮我吗,染头发……”</p>
她看着眼前人的僵硬不自在,发出了几声短促尖甜的笑声,扑倒他怀中的时候已然是少女的模样。</p>
念姝勾住他的发丝,仰面亲了亲他的脸颊:“那得快些了,不然等出门,太阳都要下山了。”</p>
虽是这么说着,但他们出门时,也已经是夕阳西下,天边被落日烧红了一片。团在木盒中晒了一整日太阳的毛球抖了抖羽毛,也想跟着他们一块出门,但被相柳弹得远远的。</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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