娴妃与皇帝置气,皇帝显然是憋了火,他是天子,娴妃说起话来屡屡顶撞他,三纲五常、嫡庶尊卑全然不顾。皇帝看着她心里忽的就软了下来,他叹了口气,拿着一个小花瓶就从梯子上走下,自知刚才说话的语气重了些,缓和了语气道:“原是只叫了你来的,可谁知娴妃也过来了,还让你也听到了娴妃的痴话。”</p>
念姝仍是抿着唇,没说话,皇帝说娴妃这那的可以,她说娴妃不行。她的手被皇帝拉着,跟在他边上走到塌边坐下。</p>
皇帝把花瓶搁在桌上,揽过她的肩头,低眸看她:“娴妃刚才说的这么些话,念儿可是也听进去了?”</p>
念姝一僵,皇帝虽是缓和了些许,但一双眸子却是又沉又冷。她咬了咬唇,抬手环抱住皇帝的腰,侧脸贴在他的胸膛上,小声道:“皇上……您之前带我去如意馆让郎大人为我作画的时候,他便这么说过了,您想我那时候的反应就知道我是怎么想的了,而且娴妃娘娘不知,他们虽然一个丈夫只要一个妻子,没有妾室,但他们会有很多情人……”</p>
皇帝的心神已经被掌下身上传来的温软感所占据,他低下头,略重了些的呼吸拂在她的发间,旁的嫔妃爱用各类熏香,可她的身上干净得连脂粉香也没有,只有一种好似沁在骨子里的淡淡甜香,这种月季花的香气还会随着她体温的升高而变得浓郁。</p>
想到这些,皇帝的喉咙便有些烧灼般的渴。</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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