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面上的笑容一下子散得干净，眸子冷得可怕：“谁说的？”</p>

玄夜从来没有这样过，念姝愣愣地眨了眨眼，一时间也没再跟他对着干，诚实道：“嗯……我忘记了，反正就是听到有人讲过。”</p>

忘记也没关系，是谁讲的，他会揪出来杀干净的。玄夜收敛了冷冽的杀意，抚摸着她的脸颊，温温柔柔地说着：“我只有你，再无旁人。”</p>

念姝握住他的手腕，吸了口气，又从鼻子里呼出了一道长长的鼻息：“你有没有旁人跟我没关系，我的意思是要你不要再抓着我不放了！嗯……如果我原谅你当初的欺骗，我们能两清了吗？”</p>

“那你还是永远不要原谅我了……反正我也习惯了，习惯你对我的折磨……”玄夜盯着她笑了两声，听起来好像有些讽刺，又压面上来轻轻地吻她，“我心悦你这件事不曾有假，我想与你生生世世，永不离散也不曾有假……”</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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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他快要触碰到那处时，发丝被重重拉扯了一下，玄夜抬眼看着她快哭出来的样子，随即便抬手割断了那缕被扯住的头发，接着垂下了脸庞。</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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