念姝是能感知到谭枣枣的小动作的,但她没有理她,而是双手托着腮帮子,空洞漆黑的眼眸没有焦距地看着前方。</p>
有时候维护规则真的是一件很辛苦的事情。门里的怪物有个人崇拜的情绪,怎么样都还是挺听她的话的,但现在这里的玩家实在是想法很多,喜欢作弊、喜欢钻空子,喜欢买卖道具,还喜欢给玩家使绊子,甚至故意算计在门里杀死玩家,怎么看都是玩家难以管控一点。</p>
凌久时把查出来的画展示给了他们看:“这是一副东欧画家画得肖像画,背后的故事非常特别。”</p>
阮澜烛斜靠在沙发上,支着头说:“这幅画经历了三任买家,最后都退了货,他们表示自从买了这幅画以后,每天都会被一个黑衣女郎跟随,甚至连梦境都不放过,最后他们受不了了,把画退还给了画家。”</p>
凌久时看着那副阴森森的画说:“这画,别说是买家,我看得都有些不舒服。”“我也查过资料的,据说这个画展出的时候,现场有不少观众都出现了幻视、幻听,情绪波动激烈,后来官方给出的解释是有人在画家的颜料和画布上加了令人致幻的药物……但是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到现在也没有人知道答案。”</p>
他们说的是雨中女郎,她想得是古堡里的美味佳肴,她对于这个门的记忆也就只剩下这些了。</p>
念姝挪着挪着就靠在阮澜烛的边上,蹭着蹭着就贴在了他身上,手勾过他垂在沙发扶手上的手指又捏了捏他粗糙的指腹。</p>
她做起事情来随心所欲惯了,还一点儿也不知羞,想贴就抱,想抱就抱,完全不在意别人的目光。</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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