栗子喵喵喵地像是变成了狗狗吐司追在少女屁股后面跑，黏人到凌久时看得都想骂一声没良心的逆子，到底谁才它爸爸，一天到晚的……凌久时捏了个抱枕过来，把脸埋在抱枕里有些淡淡的忧伤，世界看起来不正常了，就连他的猫也变成别人的了。</p>

“凌凌。”念姝卡在栗子的前肢胳肢窝下，把猫提了起来给了看起来快要伤心死的凌久时。</p>

凌久时吸了一口小猫咪，吐了口气，见她坐在沙发上播放起程千里看到一半不敢看下去的恐怖片说：“我上一扇门，我在门里看到了我的大学宿舍，我有点想不明白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我总感觉这个游戏是不是跟我有什么关系……”</p>

“不可能吧。”念姝想到威福利山疗养院的地图，她可完全没印象里面有设置过什么大学宿舍的场景。</p>

“真的，就在玩家住的四楼。”凌久时说，“就是不知道为什么只剩下一半，还有一半……像是被强制销毁了一样。”念姝：“……”这么一说，好像稍微有点印象了。</p>

“之前在某次主系统升级的时候，我们就发现灵境中有一些后来植入的程序，这种程序我评估下来，有可能会伤害到主系统，所以就像是杀了一次毒，把这些覆盖程序杀了点掉……”念姝撩了下头发，托着下巴说，“没想到，这程序这么顽固，竟然还有一部分保留。”</p>

凌久时一下一下抚摸着栗子的脊背，听着它喉咙发出咕噜咕噜的声响：“那你还记得还有哪些门里曾经存在过这种……嗯……要被杀掉的覆盖程序？我感觉这对我弄明白这游戏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很重要。”</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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