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相往往都是残酷的。”柷敔细细地看着眼前她的孩子,叹息道,“这是一个很长的故事。”</p>
越祈防备地看着她,没有说话,等待着她将一切真相说来。</p>
“鲲的一生必会经历鹏化,而鹏化的过程都是异常痛苦的,甚至还会死亡,但九泉之中的雾魂能够延滞时间,而与雾魂相生的九尾更是能够操控时间,将放缓到停止的时间刹那反转,进行回溯……”</p>
越祈失神,喃喃自语:“阿念?”</p>
柷敔平静道:“是的,衡道众都这般叫她。”</p>
“与雾魂相生?她是雾魂的卫戍还是跟宿何一样就是龙潭的泉眼,不,如果是泉眼卫戍她是怎么离开的雾魂的,”越祈想不明白,语气急促,“阿念只是猫妖,是神兽,她怎么会和雾魂有关系,我的记忆里没有这一切,你是不是又在骗我!”</p>
柷敔有些费解又有些被她最后一句话伤到,轻声问:“你很在意她吗?”</p>
“她与我相处了十三年,我……”越祈皱着眉,捂住了头,回想起了当初在记忆之墟看到过的画面,在衡道众阿念用一种力量将弄得乱七八糟的房间复原。</p>
“你没事吧?”柷敔担心下抬起的手,又被越祈躲过,她顿了一会,收回手继续说,“雾魂的守护是驭界枢的赢旭危,而九尾灵猫与魔族炎波的黎火金吾相似,她是雾魂力量具象的化身,为神农所造,与能交换、继任、空缺的守护不同,作为卫戍的她是永恒存在的。”</p>
越祈仍是不相信:“卫戍怎么可能离开雾魂!”</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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