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今朝看着几乎复原的酒坛,发白湿润的手指直接捏住了她的下巴转过,看着她泛起红光的眼眸就是莫名的气:“阿念,我说不可以,不可以再用这个法术了!”</p>
术法突兀地消失,酒坛失去了线的牵引直直地掉在了地上,掉了两次的酒坛摔成了更加细碎的模样。</p>
沉默中,念姝与他僵持着,雨珠顺着他的指骨流过他的手腕滴进了她的裙衫里,她的头发因飘进来的雨丝而变得潮湿。谁都不肯退让。</p>
像是只被打湿皮毛的大狗,狼狈的臭东西。</p>
念姝撇了下嘴,扯唇恶劣地笑着,红光染上她乌色的眼瞳,无声地又一次发动了术法,还是那个酒坛从地上被牵拉起,开始在他的面前重新复原。</p>
越今朝捏紧了她的下巴,盯着那双绮丽的红瞳,烦躁地啧了声:“你一定要这样吗?”</p>
“我要怎么样,跟你有什么关系?”</p>
越今朝被雨水打湿的眼眶发红,连带着眼下那片肌肤都带着薄红,他捏着她的下巴往前带:“有什么关系?你说我们有什么关系?”</p>
念姝眼中的红光更甚,握住他的腕骨,往下扯:“我们有关系吗?你管得着吗?反正我今天就是要把这个坛子给它复原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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