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念姝你要我怎么样跟你说话？”</p>

“……”她又想哭了，可是眼眶干涩的不行，情绪它就在那里了，可她调动不起来，“对不起，你走吧。”</p>

碰到她这样，沈耀感觉自己的精神状态极度稳定，甚至觉得与她这种情况比起来，自己正常多了。</p>

“这一次你竟然会说对不起了？”沈耀蹲在了她的身边，把她的长发拨在脸侧，温暖的指腹摩擦过她冰冷的脸颊，“会说谢谢了吗？”</p>

念姝咬了咬唇，许久才说： “对不起，我不会。”沈耀皱眉碰了碰她咬破的嘴唇，被她用力打开，啪的一声，手掌悬在空中的时候，他居高临下地打量着她。</p>

白皙的手背浮起了红印，沈耀阴鸷地盯看着红印，脑袋里已经转起了不善的想法，自成一套的逻辑让他只知道睚眦必报。</p>

可做出这种事情的人是她，沈耀从红印上移开目光，重新看向她，像是在看一道超级难解的题。</p>

她突然支起身来，靠近吻他，还咬了他。</p>

沈耀笑了，她却像是要哭了。</p>

嘴唇被磨得很痛，可也就只有痛。</p>

她拉下了吊带，沈耀又给她拉上。她颤抖地解开他的扣子，他干脆地又扣了回去，掐着她的脖子给她摁回到了沙发缝里，还把垫子往她身侧推了推，确保给她挤得紧紧的。</p>

“知道自己要做什么吗？”她睁着空洞的眼，握起裁纸刀说：“你走吧沈耀，我想睡觉了。”</p>

沈耀深吸了一口气，开始掰她的手指，拿她手里的刀，突然还有点庆幸他们现在还有一层学生的身份在，不然谁知道还会做出什么事情来，他会对她做出什么过分的事情来。</p>

“好烦呀。”她总是这么说，只对他这么说，是卸下防备的开始。</p>

沈耀把刀丢远了些，又从夹缝里找到一把也丢开。</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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