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席台后，男生拿胳膊肘顶了顶李燃，挤眉弄眼道：“燃哥，你早上撞到的那个女生是不是就是她？”</p>

李燃抖了抖手中空白的检讨纸：“……”</p>

男生起身小心地从幕布后探出头去看了看底下的学生，又看了看她，跑回来，轻声道：“长得就很软了，你撞到她什么感觉，是不是很软？”</p>

李燃眉心皱起，抿直了唇，撞开了他：“去你的。”</p>

男生笑了笑，转口道：“好激动，一会我们也要上台发表……”</p>

“让你上去是去检讨的，又不是领奖。”</p>

“那也是代表啊，那么多违纪的就让我们两人去做检讨，不是贪慕我们的颜值，我都不信。”</p>

李燃侧头看去，坐在另一边的沈耀闭眼端坐着，从碎镜里折过来的光照在他的面上，让他想起了早上他站在少女身侧投过来的幽深阴暗的一眼。</p>

主席台上，念姝演讲完后就走下了台阶，返回到了班级里。“下面请严重违纪的学生，上台做公开检讨。”</p>

李燃刚一出场，台下就爆发了一阵起哄，他即兴发挥的检讨照搬了念姝刚念的词，念到一半话就被教导主任丝滑地接了过去。</p>

“下面让我们欢迎优秀学生代表，本次高三摸底考年级第一，本届铭英之星的获奖者，高三二班沈耀同学上台领奖。”</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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