蹲在河岸旁的念姝自然也察觉到了他的目光，跟细针扎似的一下下往她背上扎。</p>

“你没事吧？”琉璃端着木桶过来，蹲在她身边。</p>

“我没事，”念姝唇角带着没什么温度的笑意，搓揉着浸泡在溪水中的衣物，“倒是你，你断掉的琵琶骨长好了吗？”</p>

“咚——”</p>

琉璃惊疑不定，手中的捣衣杵脱手掉在了水里，溅起了一小片水花。</p>

念姝眯了眯眼，抬起手臂擦了下脸上的水珠。</p>

“什么琵琶骨，我、我没受伤。”琉璃捡起捣衣杵，敲打着脏衣物。</p>

念姝起身之时，自然地将手摁在她的琵琶骨上又移开，只是用那指尖点着：“看来是还没好。”</p>

靠近气管和椎动脉的第五脊柱被摁住的时候，琉璃打了个寒蝉，小声问：“你是谁？”</p>

念姝指尖微动，在其背上画了半个朱衣卫里的暗号。</p>

琉璃呼吸一顿，眼中含了些泪，就要转身，又被一只手牢牢摁住，制止住了动作。</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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