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恼恼地说：“没有秋，这辈子最讨厌秋天了，多事之秋，以后莫要再提。”</p>

他叹了口气耸耸肩说得轻快：“今年等不到过年后与你一同拨雪寻春了，但我们一起见过霜叶，也勉强算是一同见过二月春花？”</p>

念姝也跟着叹气：“都说了莫要再提秋了。”</p>

燕临皱眉疑惑：“有说秋吗？”念姝面无表情地提醒：“霜叶不就是……”</p>

他装愣：“什么？桂花？”</p>

她呼吸一顿，不想再说话。</p>

燕临笑着指指她腰间的小香囊：“能香多久，一年，两年，三年，还是五年？”</p>

念姝沉默，过了才说：“一辈子都是短的，它能永远香下去。”</p>

燕临沉默：“……”</p>

她却突然有些释怀，轻快起来：“只要有一棵桂花树在，它就能永远香下去。”</p>

这辈子都不会再有这样的感情，掐进血肉囫囵吞咽鲜血淋漓。</p>

念姝笑着说：“我最讨厌你了燕临。”</p>

燕临的眼中好似从未出现过阴霾和暗色，灼亮的像是熠熠的星子，他又一次认真纠正：“不是讨厌，是喜欢，是最喜欢燕临才对。”念姝拿斗篷擦掉了眼泪：“在你平安回来之前，我都最讨厌你了。”</p>

燕临笑笑：“那我可得努力，抓紧时间回来。”</p>

念姝又拿一角斗篷擦了擦他脸上的污迹，轻声道：“山高水长，一路保重。”</p>

燕临还是举起了手，碰了一下她的脸便满足地笑着：“等我回来。”</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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