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见过他高高在上凡尘不染像是庙堂神像的模样,也见过他嗜血暴戾想要毁灭一切的模样。</p>
可没想到在那种极致的白与极致的黑里,催出的欲色是如此混沌迷乱,脆弱又癫狂。</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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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先生到底也只是一个人罢了。谢危伸手不容拒绝地转过她的头,手掌还在冒着被刀刃划开的鲜血,弄脏了她的脸,顺着下颚滴落在深陷的锁骨蜿蜒着向下,光裸的雪色上是浓郁的玫瑰汁。</p>
他的呼吸促了点,手掌收了回来,只是用指腹捏住了她的下巴。</p>
她也是人,不是木头。</p>
念姝闭了闭眼,又颤着睫毛微抬了眼看他,慌乱中还稍有些不耐:“好久了,什么时候可以结束?”</p>
谢危一顿,盯住了她被高温灼得更加湿软水润的眼眸,**************************</p>
下颌被带着往前,念姝凑近懵懵地看着他的手,鼻尖的味道比血还腥:“……?!”</p>
他低眸轻声说张嘴。</p>
她抬眸怒骂说张什么嘴,你病得还能再严重点吗?唔唔唔——</p>
他仰着脖子青筋脉络分明,喉结起伏,潮红的脸上还带着血。</p>
她梗直脖子黛青血管颤动,喉咙吞咽,脸上的颜色比血还红。</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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