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手掌温热,但比起她的体温还是凉,凉的她忍不住发抖挣扎,但又很快所有的一切就都热了起来,手掌也热,身体也热,头脑更是热的发昏,热到什么事情都想不了了。</p>
念姝眼眶通红,胡乱攥住了他垂下来的黑色长发带,被逼出了眼泪,细细的呻吟,带着甜腻的鼻音乱糟糟地喘息着。</p>
“放轻松,别乱动。”</p>
她前倾着身,环住了他的脖子,将头抵在他的肩上,忍不住叫了声,是陌生短促又渐渐绵长的音调,尾音拖得又轻又软。</p>
如果第一声还能用刺激强烈脱口而出来说,可现在这一声声的怎么听声音都不对。谢危皱了眉,掐住了她的下巴,一手卡在她的身下,低哑问:“谁教你这样的。”</p>
其实不用问,也知道是谁了。</p>
念姝眨了眨迷蒙的眼,一句话说不出来,只是打着哆嗦,见他不动,便轻声啜泣边是请求边是抱怨,细白的手指无力地来拉他的手,又发出了娇娇的嘤咛。</p>
谢危顺着她的力道,低眸,看着她雪白泛粉的手只能握住在他一小部分的手掌,那一截皓腕被他的宽大的腕骨衬得越发脆弱细伶。</p>
凸起的浅红色腕骨上,素圈金镯前后晃着。</p>
他脖颈的青筋鼓胀,沉闷地喘了一会,声音暗哑得几乎让她有些听不清:“好的不学,尽学些坏的。”</p>
金镯晃了几下渐渐地平稳了下来,地面上的湿痕慢慢地散开。</p>
谢危紧绷着,低头看她,极深的瞳孔里只有她的身影。</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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