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杨杨摸到手机看了眼,有点庆幸,还好不打电话了,不然这种躺在一起睡觉的幻觉就更加深了。</p>
[季杨杨:晚安。]</p>
当晚,念姝就做了梦,梦里没有软乎乎的玩偶,满分的试题卷了,只有季杨杨坐在一瓶沐浴露上,垂着长睫冷眼看她,连面颊的那颗小痣都是冰冷的,拿着包皱巴巴,塑封条都没拆的南京大观园问她,抽过?我要告老师了,要不就告诉班主任吧,你不是最怕李萌了吗?</p>
……太惊悚了。</p>
她睁开了眼,摸到手机才五点,就已经硬生生地给她吓醒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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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边的季杨杨也做了梦,梦里没赛车、篮球了,只有桌上一包散开的烟,她含着眼泪,裙摆掀起,露出了白皙的大腿,趴在他的身上叫他,说对不起杨杨她不该不听话,不该撒谎的,还说他们身上味道是一样的,弄疼也没关系,他撩开她的头发,舔了舔她耳骨上的耳洞,捧过她的脸……</p>
闹钟一响,季杨杨喘息着,张开手掌盖在脸上,真的是太限制了。</p>
他拿过手机关掉嘀嘀嘀电子音叫个不停的手机,看到屏幕上五点钟的时候,季杨杨有点后悔把闹钟定早了,再晚点说不定就亲上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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读起书来,日复一日的就是那些课,面对也就是那么些人。两个月的时间匆匆而逝,转眼立冬也快到了,北京的天渐渐冷了起来,学生们也从夏季短袖校服换成了蓝白长袖外套校服。</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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