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只是感觉有点长歪了,现在好了彻底被教坏了。</p>
她看着宫远徵露出与宫尚角有些相似的笑容时,眼前一黑,差点晕倒。</p>
宫远徵黑润的眼眸紧紧地盯着她,眼底一片暗沉,语气却又轻又快:“整整三十九日呢。”</p>
念姝咬了下舌尖,缓缓地走近了过去,托着脸懒得再看他。“嗯,好久不见?”</p>
宫远徵对她的话嗤笑了一声,走到桌前,拈起一小块雪白的小方糕,他眯着眼只是看了看就感觉不太对,放到嘴边咬了个边角就放了下来。</p>
他面无表情,垂着眸看她:“这不是你做的。”</p>
“不想做了,”念姝纤长的睫毛,轻轻翕动着,“然后,我就教给小厨房了。”</p>
宫远徵冷着脸,坐在了她的身旁:“我要吃你做的……”</p>
念姝有点累,拈起糕点看了看:“小厨房做的精致,味道也应该更好吃一点。”</p>
“我只吃你做……”</p>
“我说,”她将糕点放下,凑近了些,乌黑水濛的眸子写满了不耐,糟糕又恶劣,充满了攻击性的情绪,眼睛却有些失焦地望着他,“我不想做了。”“不做就不做。”宫远徵耳根一热,拉开了些距离,皱着眉问,“谁惹你不开心了?”</p>
念姝冷哼一声:“还有谁,我想想也只有你了……”</p>
宫远徵摸了摸她泛红的脸颊,又快速地将手掌覆在她的额上:“你病了。”</p>
“?”念姝打开他的手臂,迁怒着:“都怪你,定是你传染的。”</p>
“传染?我这风寒是有潜伏期好几年的是吗?”</p>
“就是你的错,你不该回来的,也不该说小方糕不是我做的……”</p>
宫远徵见她越说越来劲,嗓子越说越哑,整个人又是烧又是怒,苍白精致的脸上是逐渐涌起的病态的红。</p>
就知道不该跟她讲道理的。</p>
“我不在你就把自己搞病。”他轻轻地将手抚过她的头发,眸色深深地望着她,咬唇不自然道,“是不是没力气,我抱你回房间好不好?”</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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