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又不是那只会去万花楼喜欢赌的宫子羽,他一点都不想赌里面的任何一句话。</p>
宫远徵深吸了一口气,抬手握住她的脖子,指尖温柔地摩挲而过她的面庞,掌骨用力将她往下拽了点。</p>
“唔……”念姝前倾着身,抓紧了桌沿,怔然地看向靠坐在椅子上的宫远徵,她咽了口口水,滚动的小喉咙抵在他的掌心,忍不住又滚了一下。</p>
他漆黑的眸中染上了浓稠的偏执和占有,语气温柔得像是撒娇又像是情人间的爱语:“姐姐从现在开始你想明白再说话,我能杀死你的方式可不会只有一种,更何况有些事情,活着会比死了会更难受。”</p>
各种情绪杂糅在一起,就是复杂。</p>
念姝好像渐渐也能明白这种感觉了,也不得不说爱真是世界上最难搞的东西。</p>
他松开了她的脖子,她便重新坐直了回去,她已经很久没见到过他这副模样,更何况现在还是这样子对着她,她一边想一边将绣着小蝴蝶的裙摆都皱着不成样子。</p>
原本就挺难过的,现在越想越委屈,他怎么能这么凶她。</p>
宫远徵看着她在心底叹了口气,问她:“现在还喜欢我吗?”</p>
念姝又揉了揉裙摆,还是小声说:“喜欢的。”</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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