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下之意,之前不是很能耐吗?</p>
才不是怕,就是有点慌而已。</p>
如果只是有点慌的话,为什么会站在原地迈不开腿呢,手指发颤到全身都在震颤,心脏也像是被灵力对准了乱轰一般,快要炸掉了。</p>
怎么个死法,给个痛快吧。念姝硬着头皮,张口喊道:“不怕。”</p>
她以为声音大得像春雷,实际上轻得像春雨。</p>
相柳侧了下头,他的耐心可能在等她回来的路上就已经消耗殆尽,他一手撑在膝盖上,幅度轻微地曲了下手指。</p>
“相、相柳?</p>
要不还是变成防风邶吧,毕竟看起来温柔点,好说话一些。</p>
念姝有些迟疑要不要将这话说出口,毕竟自己吃自己的醋说不准相柳也干得出来。</p>
相柳扫了她一眼,淡淡道:“你再不自己过来……”</p>
念姝紧张到喉咙发干又发紧,听闻这话更是被细小难察的针扎了一下,立马怂了吧唧地挪了过去。</p>
还没走得太近,相柳手臂一伸,握住她的手腕拉在了身前。</p>
“在外面玩得开心的时候,”他压低了身体,凑近了她的耳朵,“你可曾想过,家中还有一个不太会说话的……丈夫。”</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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