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女透亮的黑眸像是星光闪烁，她毫不吝啬着她的赞美和喜爱，尾音荡着笑意，软软又绵长：“像月光一样呢。”</p>

相柳薄唇含笑，低垂的眼眸中微微泄出几分藏不住的宠溺与纵容，他将手覆于她的头上，轻柔地揉动了两下。</p>

***</p>

在水面上不敢有大动作的念姝，一离开湖泊，瞬间就欢跃了起来，飘在相柳的身边，绕着他转来转去。</p>

“你说那湖面底下会有小妖吗？”</p>

“好奇？下去看看便知。”相柳撩了下衣袍，随意地在一块石头上坐了下来，手肘放在膝盖上。</p>

“才不要呢……”念姝手臂张开，脚尖点着这块石头，跳到了另一块石头上，站稳后，又跳到了另一块石头上，摇摇晃晃了几下。</p>

“笨。”相柳挥了下手，用灵力稳了一下她的身体。</p>

“啊！你又说我。”念姝不满地转过头来，“我也会用灵力，可那样就不好玩了。”</p>

这有什么好玩的。</p>

相柳敛了下眉眼，默默沉思了一番，可能她还年幼，娇生惯养的又不常下山，平常都见不到几个人，自然是什么都能找到乐趣。</p>

他平淡寡言，她倒像是一个人能说两个人的话一般，话匣子打开就没停下来过。</p>

“你再来一次，就那个，”她撞了过来，相柳将她抱住，他看着她双手举起，手指微曲成爪，“嘶——”</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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