念姝抱着被他揉乱的头发，看着阿才跨出板凳，小跑着去给她找手机。</p>

当陆秉坤请安娜和潘生上台的时候，阿才才回来。</p>

他没有坐下，将手机递给她之后，又匆匆地走向了后厨。</p>

“大家可以看见安娜她们组多么的努力、多么的拼，她们今年的流水已经超过了六千万，”陆秉坤等到台下的掌声有所平息，“而且，今天是一个特殊的日子，是小潘，三十岁的生日，所以让我们一起祝他生日快乐。”</p>

台上潘生似乎有些讶然，对着陆秉坤问了几句话，陆秉坤只是笑着说他在这帮人里最特别。</p>

阿才推着蛋糕走到了潘生他们的面前，又下台随意地坐在了板凳上。</p>

台下的员工们都用点着了打火机，举了起来，唱着生日歌。</p>

陆秉坤揽着潘生的肩膀，蛊惑松动着他的心理防线：“我们赚那些傻子的钱，养活这些兄弟，养活了他们背后一个个家庭……”</p>

暴力不行，转起了情感攻击。</p>

“是那帮人贪，不是我们坏。”</p>

念姝低头，握紧了手机，呼吸有些慌乱，心头涌起了无限惶恐，她担心潘生会不会就此动摇，起了留下来也挺好的念头。</p>

阿才后仰，脊背抵在餐桌边缘侧过脸看她，然后，抽过了她攥在手里的手机：“一口酒就不行了？开机都不会了？”</p>

“啊……”念姝确实感觉不行了，她都快闷死了，闷死在这里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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