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清醒吗？”杨澄真的没什么道德，他这么多年忍得太幸苦了，几乎是从嗓子里挤出了这几个字。</p>

念姝皱着眉头抬头望向他，一本正经地严肃道：“清醒，真清醒。”</p>

“那能把那天晚上没做完的事情做完吗？”</p>

“……啊？”念姝怔了下，迟疑道，“哪天啊？”</p>

杨澄抿了下唇后，突然就勾起了唇角，指腹摩擦过她还有些发肿的唇，轻轻摁了摁她可爱的小犬牙，轻声道：“你咬我肩膀前的那晚上。”</p>

说真的，她都不太记得，只是觉得热，热完又觉得疼，她疼完就报复杨澄，让杨澄也疼。</p>

她总感觉自己好像惹上不得了的怪物了呢。杨澄看着她的眼睛好像又变得雾蒙蒙起来，细看都是茫然和懵懂，他深呼了一口气，抱起她放进了被窝里，坐在床边，给她盖好了被子，揉了揉她的头，低声道：“睡吧。”</p>

念姝把被子拉到头顶，沉默了几秒，觉得自己应该是挺清醒的吧，她又把被子了下来，闭上眼睛，红着脸说：“来吧，如果疼，就咬你另一边……”</p>

话都还没说完，就被杨澄握住了脸，吻了上来。</p>

脑子又开始昏昏沉沉的了，但这也应该不全是酒精吧，反正好像想起来也挺奇怪的感觉的，乱七八糟、黏黏糊糊的。</p>

不知道是怕还是身体带来的兴奋，浑身发粉、被热气熏染得有些湿漉漉的少女又轻轻地抖了两下。</p>

光滑细腻的手臂勾得杨澄一颤，他抬手摸了摸她潮红的脸，哑声道：“这一次就算你咬死我，我也回不了头的，念念，你再想想？”</p>

杨澄微敛着眼眸看着她，眼里都是爱恋与欲望混杂在一起的糟糕又危险的情绪。</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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