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你这种货色，还敢装硬汉？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p>

“我们查过你的资料，混混，二五仔，一辈子都上不了台面！”</p>

“别装了，跪下求饶吧！说不定我们心情好，还能给你个痛快！”</p>

……</p>

这些侮辱像潮水般涌来，很快就淹没了成小天最后的理智。</p>

成小天想起了他曾经的卑微，想起了他曾经的梦想。</p>

他家境贫寒，却早慧聪颖，他隐忍不发，却图谋深远。</p>

直到遇见陈虎，他才终于有机会出人头地。</p>

成小天紧咬着牙关，一股热血冲上脑门。</p>

“你们这群亡命之徒，有什么资格嘲笑我？”成小天猛地抬起头，怒视着伊万诺夫等人。</p>

他的声音颤抖，却充满了愤怒。</p>

“你们才是真正的垃圾，一辈子都只能躲在下水道的老鼠！”</p>

“老子是怕死，但就算我说了，你们也不会放过我！”</p>

“有种就开枪！你们这群畜生！”</p>

成小天站起身，双腿依旧颤抖，但他挺直了脊背。</p>

他转过身，背对着那些人，等待着死亡的降临。</p>

他知道，他已经没有退路了。</p>

与其苟延残喘，不如轰轰烈烈地死去。</p>

荒林中，一片死寂。</p>

只有寒风呼啸，像是在为成小天送行。</p>

“怎么办？好想杀了这家伙！”伊万诺夫的一个同伴低声说道。</p>

“但他骂我们骂得这么狠，我咽不下这口气！”另一个同伴也附和道。</p>

“首领说了，他不背叛就不能杀。”伊万诺夫皱着眉头，语气不善。</p>

“可是……”</p>

“砰！”</p>

又是一声枪响。</p>

成小天闭上了眼睛。</p>

然而，预想中的疼痛，却并没有到来。</p>

成小天疑惑地睁开眼睛，却发现伊万诺夫等人正一脸古怪地看着他。</p>

身形窈窕的红裙女人，此时站在他的身后。</p>

女人的手里拿着一把冒着烟的枪，枪口指着天空。</p>

“你是……虎哥的秘书？”成小天难以置信地看着来人。</p>

红拂女微微颔首，美眸之中，带了一抹诧异道：“我和陈虎打赌，说你必然会选择背叛，但他说你会咬着牙，硬气一回！”</p>

“这……这是怎么回事？”成小天闻言，当即一头雾水。</p>

红拂女环视了一圈周围的伊万诺夫等人，说道：“这是陈虎给你的考验！”</p>

“考验？”成小天听到红拂女这话，不由得更加疑惑了。</p>

“没错！”红拂女闻言，点了点头道：“直面生死时，逼不得已所做的选择，才能够更方便窥探一个人的内心。”</p>

“现在看来，你没有让他失望！”</p>

伊万诺夫等人随后收起武器，走到红拂女面前，向红拂女恭敬地行了个礼。</p>

“部长，我们按照您的吩咐，演得怎么样？”</p>

红拂女闻言，白了他们一眼，并没有接话。</p>

成小天这才明白过来，这一切都是陈虎安排的。</p>

他的心中不由得五味杂陈，不知道该说什么好。</p>

随后，成小天深吸了一口气，望向红拂女，询问道：“那我算是考验通过了吗？”</p>

红拂女闻言，却看着成小天，露出带有深意的一笑道：“不！你的考题，才答对了一半！”</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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