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么继续留在九头蛇，过着暗无天日的生活。</p>

要么……赌一把！</p>

红拂女绝美的面孔上带着一抹犹豫，深深看了一眼不远处的少年后，她深吸一口问道：</p>

“依照你的计划，我可以确定你是一个冷血没有任何人性的家伙，我又拿什么去信任你？”</p>

陈虎没有回答红拂女的问题，只是淡然一笑，眼神中带着一丝嘲讽。</p>

“信任我？你有的选吗?当然，你也可以直接动手，看看依照你原有的选择，下场如何。”</p>

他语气平静，却带着一股不容置疑的威严。</p>

陈虎缓缓走到悬崖边，俯视着下方深不见底的深渊。</p>

山风吹动他的衣角，猎猎作响。</p>

“你已经站在悬崖边上了，要么跳下去粉身碎骨，要么抓住我抛出的绳索。”</p>

陈虎转过身，目光灼灼地盯着红拂女。</p>

“你认为，你还有其他的选择吗？”</p>

红拂女沉默了。</p>

她知道，陈虎说得没错。</p>

自己已经无路可退。</p>

“就算我选择相信你，那孙家呢？”</p>

红拂女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保持冷静。</p>

“孙家怎么办？”</p>

她紧紧盯着陈虎，眼神中充满了复杂的情绪。</p>

“还有……孙若薇呢？”</p>

红拂女的声音微微颤抖。</p>

陈虎依旧神色淡然，仿佛对这个问题毫不在意。</p>

“无关其他。”</p>

他语气冷漠，不带一丝感情。</p>

“不过是……各自选择的路罢了。”</p>

陈虎的目光再次投向远方，眼神深邃而迷离。</p>

“大家……都有的选。”</p>

他语气低沉，仿佛在自言自语。</p>

红拂女冷笑一声，眼神中充满了讥讽。</p>

“好一个‘大家都有的选’！”</p>

她语气嘲弄，带着一丝不屑。</p>

“孙若薇是你的女朋友，你就打算这样对她？”</p>

红拂女的目光如同利剑一般，直刺陈虎的心脏。</p>

陈虎无所谓的耸了耸肩，脸上依旧挂着那副淡漠的表情。</p>

“爱情？”</p>

他语气轻蔑，仿佛在说一个无关紧要的词语。</p>

“在我这里，一文不值！”</p>

陈虎的回答，让红拂女感到无比震惊。</p>

她很难理解为何站在自己跟前的少年，有着这张青涩俊秀的面孔，体内却住着一个宛如恶魔般的灵魂。</p>

红拂女不由苦笑问道：</p>

“你这个年纪，不应该渴望爱情吗？”</p>

“爱情？”</p>

陈虎嗤笑一声，仿佛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p>

“不过是一个门槛足够低，被诗人与文学家，艺术家捧上神坛，被愚昧世人追捧的笑话罢了。”</p>

他语气轻蔑，带着一丝不屑。</p>

“爱情这个词很抽象，在固有的认知观念中被不断美化成了一个个鲜活的生死与共，海誓山盟，三生三世的故事。”</p>

陈虎顿了顿，眼神之中，闪过一丝嘲讽。</p>

“可实际上呢？”</p>

他反问道，语气加重。</p>

“爱情的本质是基因需要繁衍，是人类社会属性需要，是生理上的本能。”</p>

陈虎的目光变得深邃，仿佛洞悉了世间的一切。</p>

“是富人生活的调味剂，是穷苦百姓的救命稻草。”</p>

他语气低沉，带着一丝悲凉。</p>

“正因为爱情这个字眼的门槛足够低，才会被疯狂追捧。”</p>

陈虎的眼神变得锐利，仿佛一把锋利的刀刃。</p>

“让愚昧的世人打心底里觉得，丑陋的敲钟人会被公主爱上，满身肮脏的灰姑娘也能遇到心仪自己的王子。”</p>

他语气嘲弄，带着一丝讥讽。</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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