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总，我帮您止血吧？”薄兰走过来，手里拿着医药箱，“我学过很多应急措施......”</p>

“没有必要。”程安北冷漠地打断。</p>

丢下这句话，程安北自己下了楼。</p>

他坐在客厅的沙发上，看着窗外的夕阳。</p>

医生已经来了，正在不远处给小柠处理伤口，小柠的背上全都是皮带抽打的痕迹。</p>

而程安北的手还在不停地流血，白纱布已经被全部浸湿。</p>

他置若罔闻，怔怔地看着窗外，在想念姜心仪。</p>

想听姜心仪说话的念头有一次如同狂风骤雨，将他裹挟。</p>

让他喘不过气。</p>

已经好几天过去了，他还是没有接受姜心仪离开的事实，一想到姜心仪不在了，他的心脏就很痛。</p>

见程安北眼底失去了光芒，薄兰和小柠都不敢擅自走过去和他说话。</p>

程安北在这沙发上一坐就是一整夜，没有闭眼。</p>

“程总，我对不起你......”小柠趴在地上，匍匐着，道歉，“我当初偷偷跑去医院见了姜小姐，我知道她看过心理医生，但是我......我没有告诉你......”</p>

事到如今，说这些已经不重要了。</p>

程安北看到小柠还没好的伤疤，声音一如既往地冰冷倨傲，但里面还夹杂着一股深深的无力感：</p>

“不怪你。”</p>

“是我的错。是我没有伸手救她。是我害死了她......让她丧失了求生的意志......”</p>

他说完，那双布满血丝的眼眶里，只剩下悔恨和绝望。</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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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