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么。”程安北嗤笑了一声。</p>

他整个人都冷淡疏离，浸润在清冷的夜色里，客厅的窗帘全都被拉上了，程安北就像一个鬼魅站在沙发旁边，拿起桌上的烟盒。</p>

他点了一根烟，吞云吐雾。</p>

张叔就站在旁边观察。</p>

过去了一个小时，程安北都一句话没说！</p>

他只是坐在沙发上，看着正对着沙发的大门。</p>

这个姿势......更像是在等着谁回来，等着谁的出现。</p>

看程安北一根烟一根烟地抽，直接抽完了一整包，张叔忍不住惊愕。</p>

少爷以前从来不会这么凶猛地吸烟，他还是很注重自己的身体的。</p>

张叔开口：“少爷？”</p>

“您还不上去休息吗？”</p>

程安北抖了抖烟灰，骨节分明的手指在手机屏幕上划了一下。</p>

他直接在客厅里坐着，坐到了早上九点，都没有闭上眼睛。</p>

张叔熬不住，先回了房间休息，早上八点多起来准备做早饭的时候，看到程安北居然还和昨晚一样，连姿势都没变过，就这么坐着！</p>

突然地，大门响起了声音。</p>

佣人询问，走过来道：</p>

“程总，是快递员。他说......是一位姜小姐还给您的衣服，麻烦您签收一下。”</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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