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p>

蒋杰好奇：“是做什么的？”</p>

于是有人直接拿出浏览器搜索：</p>

“我告诉你们，程总的母亲以前很出名，是一个钢琴家，最擅长的就是弹钢琴，所以程总也非常擅长钢琴。据说顾晓笙为了培养程总，在他三岁的时候就开始带着他认乐谱了。”</p>

“只不过，后来她母亲生病，死在了钢琴上......”</p>

“从这以后，程总似乎就没有在公共场合中弹过钢琴了。”</p>

蒋杰若有所思，端起酒杯，走到了程安北身边。</p>

“程总，我敬你。”蒋杰露出笑脸。</p>

程安北表情很平淡，看了他一眼，没说什么。</p>

“你们这的服务员怎么回事？”蒋杰瞥见程安北的酒杯已经空了，他立刻愤怒地捶着墙面，在手机上点了号码，“那个3号呢？人去哪里了？”</p>

原本程安北并不想搭理蒋杰。</p>

蒋杰是蒋思凛的堂弟，在程安北眼里，就和蒋思凛没什么区别。</p>

但忽然地，程安北的目光锐利，勾起唇，露出凉薄的笑：</p>

“只叫一个三号有什么意思？”</p>

“那程总的意思是？”蒋杰有事要求程安北，今天来这个酒局，也是为了接近他，于是立刻投其所好，“程总觉得还要叫谁来？”</p>

“告白酒吧里也有特殊服务的，我记得这也是个商K，只要程总你开口，就算是神仙嫦娥我都给你弄过来！”蒋杰意有所指。</p>

旁边，林枭看好戏地摇着骰子，饶有兴味地打量两人。</p>

“3号和29号，都叫进来。”程安北淡淡。</p>

29？</p>

“为什么是29号？”蒋杰顺嘴多问了一句，但手比脑子还快，直接在手机上点了服务号码。</p>

“这是我的幸运数字。”程安北淡淡。</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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