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机不敢说话，升起挡板。</p>

后座只剩下他们二人，姜心仪追问：“你到底要怎么样才会同意我的辞职申请？！”</p>

程安北皱起眉，睁开眼时眼底竟也有些许疲惫，嗓音嘶哑：“安静点。”</p>

见他这副模样，姜心仪忽然想起，程安北在这短短两小时内应该调查了不少事。</p>

眼底的青色便是证明。</p>

她虽然着急，也不敢再开口，否则说不定程安北等会儿就把她从车上给丢下去！</p>

姜心仪正气不过，觉得程安北太强人所难，手机忽然震动起来。</p>

她拿出来一看，瞥见来电人。</p>

——程时域。</p>

姜心仪心跳骤停，刚想熄灭屏幕，不料，身侧的男人冷然：“接。”</p>

一股寒意从尾椎骨攀上脑门，姜心仪莫名地心悸。</p>

“开免提。”程安北说。</p>

他语气不容抗拒。</p>

得知自己辞职申请被驳回，姜心仪无力回天，意识到自己仍然要做程氏的秘书。</p>

于是，姜心仪只能头皮发麻地听从了程安北的命令。</p>

“嫂子。”程时域笑意盈盈地喊道，“你从医院出来了？”</p>

“小孩没保住，你要怎么办？”程时域看热闹不嫌事大，“如果嫂子你想摆脱陈凡那一家子，我倒是可以帮帮你，不过我有条件。”</p>

听他一副幸灾乐祸的模样，姜心仪怒火中烧：“我不需要你帮我。”</p>

“是吗？”程时域意外地挑起眉，进而又悠悠，“那你明天就会上新闻，成为一个杀人凶手。”</p>

他故意把杀人凶手四个字说得很重。</p>

一旁，程安北却不曾开口。</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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