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卜式义正言辞的样子,</p>
桑弘羊下意识问道,</p>
“这有错吗?”</p>
“你是不是做这事了。”</p>
“是啊,我做了啊,只是我不知道有错啊。”</p>
“当以农为本!你身为大司农!直接就差明说了,你支持商业!还没错吗?!”</p>
面对卜式咄咄逼人的语气,桑弘羊也忍不住,抬起一条腿,从跪坐到单膝跪地,撸起袖子,</p>
喝道,</p>
“我忍你很久了!敢不敢出去练练?!”</p>
“练就练!走!”</p>
最高深的智斗,往往用最朴素的方式,</p>
眼看着两人要把神武宫,改成拳击场,</p>
刘据皱眉喝道,</p>
“行了!知道这是哪吗?!”</p>
本上头的两个人,顿时惊住,才回过神想到,这是在陛下面前!</p>
两人惶恐跪地,</p>
“冲撞了陛下!微臣罪该万死!”</p>
冲着二臣,刘据在心中嘀咕,</p>
汉臣都真生猛啊,一言不合就是干!</p>
主要人家也确实都自小学过六艺,有这实力。</p>
“回去坐好!”</p>
“是。”</p>
“是,陛下。”</p>
桑弘羊和卜式,就像被小学班主任老师哼斗过一样,灰溜溜回到了自己位置,</p>
看桑弘羊依然战意满满的眼神,刘据强忍住训他的话,</p>
瞅你这干巴样!还要和人动手呢!</p>
卜式天天放羊,那体格子,能给你打成折叠手机!</p>
“能不能心平气和的说事?”</p>
“能。”“能......”</p>
桑弘羊和卜式异口同声开口,又都嫌弃的扭过头。</p>
“谈事!”</p>
刘据站起身,舒展一下身体,</p>
记得娘亲和自己说过,男人久坐不好,便宜老爹就是天天久坐,才生不出孩子的。</p>
刘彻要是知道卫子夫在儿子面前,这么编排自己,能气得睡不着觉。</p>
朕这隐痛,你是不是就忘不掉了?!</p>
啊?!</p>
朕不要面子的吗?!</p>
桑弘羊咳咳两声,</p>
“海运可为朝廷带来重利,年年上的农税也没问题,我怎么祸国殃民了?卜式,你给我说清楚啊!</p>
你说不明白,等下出去,我还找你!”</p>
闻言,刘据暗中翻了个白眼,</p>
再出去找揍,我可不管你了。</p>
卜式顶道,</p>
“你就只看农税?不看别的?”</p>
“朝廷不看农税看什么?</p>
你知不知道新农具,都是朝廷补贴发的?都是不要钱的!</p>
朝廷拿海运找补回来,怎么了?!”</p>
“我和你说不明白!”卜式挪动身子,对向陛下,真诚道,</p>
“陛下!微臣在河南郡,微臣明白,</p>
海运利益太重,民生异心,连地都不想种了,都想去搞那海运!</p>
桑弘羊他不掩这阵歪风邪气也就算了,反倒还鼓励此风!</p>
微臣要谏退桑大人!”</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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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