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天明明说了不让杨晨跟着自己，杨晨也就不好勉强了。</p>

他安排了一个穿便衣的警察，带着陆天明上楼。</p>

在楼上的一个房间里，窗帘拉得严严实实，外面的光线一丁点儿也透不进来。</p>

曹春坐在一张铁椅子里，耷拉着脑袋。陆天明进去时，他都没抬头。</p>

“曹局长，我是陆天明。”陆天明主动喊他道：“我来看你了。”</p>

曹春这才抬起头。他的眼神黯淡无光，看了陆天明一眼之后，又将脑袋耷拉了下去。</p>

陆天明对屋里几个人说道：“你们都出去吧。”</p>

几个人面面相觑，没有要走的意思。</p>

陆天明便提高了声音，“几位，没听清吗？”</p>

他们一走，曹春便哇地哭了起来。</p>

“天明，救我。”曹春压抑着哭音道：“救我啊，我被人设计陷害了。”</p>

陆天明轻轻叹口气道：“曹局，你不要激动，有话慢慢说。”</p>

曹春便转过头去看门，确信门被关上了。屋里除了他和陆天明外，再无其他人，便压低声道：“我被肖科骗了。”</p>

陆天明不动声色地说道：“曹局，没证据的话，不要说。”</p>

曹春便冷笑起来，“他们这是要封我的口。就好像他对待肖青良一样。”</p>

他一边说，一边拍打着铁椅子道：“你看看，他们是怎么对待我的？我人身失去了自由，身体被他们摧残啊。”</p>

才过一天的时间，曹春就像变了一个人一样。</p>

他被困在铁椅子里动弹不得。</p>

“这是审讯犯人的一套。他们拿来对付我啊。”曹春说着说着，又悲伤起来。</p>

“曹春，你是主动到专案组自首的，这没错吧？”</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