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天明道：“没有。”</p>

张悦便停顿了一下，小声说道：“陆天明，小萌人挺不错的。她表面看起来很坚强，内心其实很脆弱的。你千万不要伤她的心。”</p>

“我伤她的心？这话从何说起啊？”</p>

“我知道，你一定是在怪小萌为什么与赵坤结伴旅游了吧？”张悦压低声道：“其实，这一切都是他妈毛琴阿姨安排的。小萌能有什么办法呢？人家是等她上了飞机之后，才突然出现的。你总不能因为他赵坤，而不让小萌直接打道回府吧？”</p>

陆天明好奇地问道：“你怎么知道得那么清楚？”</p>

“都是小萌告诉我的啊。”张悦得意道：“虽然说，小萌是我们团委书记，我的领导。但是，她很多事都会对我说。我比她大嘛。何况，我们相处那么多年了，知根知底。”</p>

陆天明哦了一声道：“张书记，谢谢你。其实，我们之间，本来就没什么。你不必那么费心。”</p>

“你还是在怨她。”张悦气恼道：“陆天明，退一万步，就算出了事，你也应该负全责。如果不是你失约，小萌怎么可能会一气之下跑去国外旅游？所以，你要先想想自己哪里做得不对。”</p>

陆天明讪笑道：“我就想说一句话，我尊重自己的思想。”</p>

张悦没有听明白他话里的意思，跺跺脚道：“陆天明，我奉劝你一句，不要胡思乱想。爱她就要接纳她的一切。”</p>

陆天明摇着头道：“我是陆天明，我做不到。”</p>

张悦愣了好一会儿，一句话没说走了。</p>

天快黑的时候，曹春才回来党校。</p>

他阴沉着脸，一句话没说。回到宿舍便仰面躺在床上，抽出一支烟点上，骂了一句，“不识好歹。”</p>

陆天明没有接他的话，专心致志地看他的书。</p>

过一会，曹春翻身坐起，盯着陆天明的眼说道：“天明，我问你一个问题，你能告诉我，今天为什么不签名吗？”</p>

陆天明这才将书放下，笑笑说道：“曹镇长，你觉得这个字我能签吗？”</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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