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一鸣呢,点了杯清茶,很清的那种。</p>
坐下来,点上烟,陈志远还是微笑道:“马叔,这些日子是受了点苦吧,你人也瘦了很多。不过,看起来更精神了。”</p>
马一鸣苦涩一笑,点点头,“这种情况之下,满打满算快20天了,人不瘦也没办法,确实是挺煎熬的。”</p>
“但我没想到,他们居然把你弄到海外去隔离了吗?”</p>
“呵呵……”</p>
马一鸣苦笑摇头,喝了口茶,掸了下烟灰,道:“最初也不是在海外的,而是在国内,在天都一个比较隐秘的地方。我去的时候,头都是蒙着的。环境呢,在山里,防空洞那种,软包装,防自杀的。但是,空气很清新,能看到天光,但看不到自由,很煎熬。”</p>
“然后呢?”</p>
“然后还能怎么样?一点一点的交代,心里也在盘算是哪些能说,哪些不能说,能说的哪些又先说,呵呵……都他妈一个套路,谁都懂。”</p>
陈志远哑然而笑,“那是,要讲重点,讲策略啊!后来呢,怎么去海外了?”</p>
“这大约就是你活动了之后,前天我才和他们去的海外。那时候,其实我已经绝望了,交代的也差不多了。你想不到,他们在海外还有人,而且是不少的人。”</p>
“哦?”</p>
陈志远眉头都皱了起来,颇生好奇,“怎么个情况?在海外反腐啊?”</p>
马一鸣笑了,摇了摇头,“我算是见识了,也是开了眼了,呵呵……”</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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